“……咕,晓音姐你是不是变重了?”D喘着气把红晓音扶着走出电梯,虽然红晓音好像也恢复了一点神智,但也只是能被搀扶着勉强走起来这种程度。
晃了晃已经完全瘫在分析员身上一动不动的茉莉安,很轻微但姑且还算是有呼吸,大概刚才过度换气了吧?
“哎吆,天哪……”我不由叫了一声,双手推了他的腰一下,瞬间我感到了他正在用力的后腰结实而富有弹性。
到底去不去?小宝把一罐啤酒塞进我手里,冰凉的触感把我拉回现实。
他不是温顺地亲吻和爱抚妻子柔嫩的乳房,而是报复似的对着她的奶子张口就咬,或是用吃奶的力气去咂她的乳峰,好像要真的被他吸出乳汁才甘心,一只手大力地揉捏她的另外一只乳房,变态似的把它捏得变了型。
口中品着女儿那甘甜的津液,鼻尖缭绕着少女的馨香体味,柳元洲只不住难耐地低吟闷哼,大掌自然而然地揉上了女儿的肩头,眼睛低垂地看着女儿那娇憨媚人的模样,大掌往下一带,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衣被扯了下去,露出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即便在光线有些暗的马车里,女儿仍白的发光,白的动人!滑腻香软的肌肤还松松地罩着一件海棠色的肚兜,里头的大奶子带着嫩嫩的艳粉色,看得男人眼睛发直,明明柳元洲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重欲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做了二十来年的鳏夫,也不可能在当年阴错阳差迎娶妻子后顾念她怀着身孕都没有亲吻过她。